懒,非常懒
“呦,砸坏了草妃的一盆花被拒绝入室三个月的大头喵陛下来了。”
酒店房间灯光昏黄,柏闻依靠在床头看书,他喜欢在这种氛围下看纸质书,有质感有分量,传递出那种厚重的感觉,像刚和队友道别刷开他屋门的顾子尧携来的一样。
“那是谣言,你知道的,我只寝在你坤宁宫。”
“那明罚暗保喜妃如何说?”
“按你规矩罚的他,何来明罚暗保之说?”
柏闻笑,“懂妃携女大乔,陛下不欲入其宫享天伦之乐?”
顾子尧正经脸,“后宫由皇后主持大局,朕自然相信皇后对懂妃早有照料,无需朕去徒增不便。”
“妖妃可念您已久。”
“朕已经允许他出宫吃烧烤。”
顾子尧更衣上床,紧紧贴在柏闻身侧,轻柔地捏这柏闻的葱白手掌。
“钱妃,嘴妃年纪尚小,正需要关照。”
柏闻作势抽手。
顾子尧拦住,“他们二人已有教书太师指引和众姐妹作伴。”
“那准噶尔的格格前些日子在来到宫中,正是需要与您相熟的时候。”
“不去,朕只来皇后这里。”他这话说得颇为沙哑眷恋,倒真有了点霸道帝王的样子。
“是吗?”
“朕,只有皇后一人。”他把柏闻往怀里带了带,“新年新目标,今年的目标已立为,”他在柏闻耳边用气音道:“拥有和皇后的子嗣。”
柏闻表情一怔,心道不妙:“下次一定。”
顾子尧的吻已经覆了上来,“禁止下次一定。”
次日,柏闻没收了顾子尧手中柏闻房间的房卡。